随着清晰字迹映入眼帘,心头就不由一惊。
当然,最终的处置结果——当作无事发生。
这位中年帝王,只能在心中轻柔安慰着自己。
但对这件事儿,也颇觉得十分荒谬,或者说对贾珩又一次的重新认识。
崇平帝此刻,瘦松眉之下,目光凝露而闪,看向其上记载的文字,目光跳了跳,只觉一股股热血冲上脑门,让人眼前不由一黑。
难道,卫国公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仇良手上。
崇平帝这般想着,心底的那股忧虑之意,难以言说。
这时,仇良面色一整,这边厢,快行几步,朝着那中年帝王躬身行了一礼,压低了声音,说道:“这里有卫国公的最新情况。”
崇平帝沉静面容上不由现出一抹思索,低声说道:“贾府人口多,最近天气转冷,让她们多做两身衣裳。”
崇平帝略有几许憔悴的面容,白净如玉,神色几乎如打翻的颜料,五颜六色,难以言表。
仇良快行几步,平稳声线中略有几许颤抖,说道:“戴公公,有关于卫国公的紧急情况求见。”
戴权拱手应是,而后,出了大明宫内书房,吩咐了去。
最近内阁李、高二人,准备对京营的调整之意,他已经知晓了,这件事儿操之过急,总归是落了下乘,等会儿暂停此事。
戴权闻听此言,面色变幻了下,思量来回几次,道:“随咱家来。”
崇平帝缓缓睁开眼眸,恍若一条须发皆张、龙鳞熠熠的苍龙睁开了正在瞑着的龙睛,目中迸射出神芒,看向躬身而候的仇良,问道:“仇卿,何事求见于朕?”
这也太过惊世骇俗,堪称皇室丑闻,他现在终于抓住了这位卫国公的痛脚。
此刻,下方躬身而恭候的仇良,观察到那中年帝王脸上的神色变幻,心头不由喜不自胜。
只是刚刚来到廊檐之下,就听到内监叙说,锦衣指挥佥事仇良在宫外递了牌子,恳求面圣。
这都叫什么事儿啊?
此刻的崇平帝恍若要睡着一般,周身散发着安静、苍老的气息,似腐朽的枯木。
崇平帝默然片刻,忽而开口道:“从内帑中取绢帛千匹,明珠三十斛,赐给宁荣两府的女眷。”
而雕花窗棂之中的日光照耀而来,落在那半晦半明的面容上,略有几许阴沉如铁。
戴权从仇良手里接过一张桃红笺纸,然后,躬身之间,双手呈递过去。
崇平帝将手中的笺纸轻轻阖上,也不多说其他,看向不远处的仇良,声音淡漠无比,说道:“仇卿,先下去吧。”
仇良:“???”
这是什么意思?卫国公与晋阳长公主私情生子的事儿,难道圣上根本不管了吗?
这等有悖伦常之举,更是触犯了欺君大罪。
崇平帝又沉声道:“此事不可声张,仇卿,朕不希望京城中再出现贾子钰与晋阳长公主府的风声。”
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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